是。”云素不疑有他，话题一转，“你这件裙子很好看，很适合你。”
“是吗？私人订制的，如果云总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设计师推给你。”
云素：“那我也可以推荐一下我家的裁缝，他也不错。”
两人笑意盈盈，从前也没人见过她们聊得那么来。
“唉。”
傅一龄泳池对面，就隔着泳池看着两个人。
准确来说，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云素身上。
“老板，你听我一句劝。”秦秘书递过去一杯红酒，这是老板带过来的，派对的红酒老板喝不惯。
“是，我们和云弘联姻合作能得到更多。但钟惜玉更容易控制，云总可不是一个好控制的人。还是钟小姐比较合适。”
他作为一个秘书，有时候也该提出一点建议。
“我知道。”
傅一龄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但是你知道吧，钟小姐是很好，但没有主见。和我不合适，你知道吗？”
“有主见的让你在外面唱了歌还被赶出来。”秦秘书就差翻白眼。
“你说什么？”傅一龄眼睛一眯，危险溢出。
秦秘书不得不提醒一下老板，“联姻合作，从来都只该考虑利益，至于女方有没有主见，这不是考虑要素。”
“我知道。”
傅一龄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只是狠不下这心。
看着云素没心没肺，和其他人聊得那么欢，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心里不痛快，愤恨喝完酒杯的酒，赌气转身离开。
一直黏在身上的视线离开，云素知道傅一龄走了。
“和你聊天很高兴，那我先走了。改天下了游轮，我们一起去看画展。”云素颔首，转身离开。
钟惜玉的目光一直锁死在云素的背影上。
“就是这个女人，占据了你的心让你没办法爱上我。”钟惜玉想到方才种种，傅一龄一直都在看云素。
越发肯定傅一龄就是爱云素，所以才会这样。
“你好，钟小姐。”方燊好容易等到云素离开，才过来搭话。
“方先生。”
云素去卫生间补妆，刚才喝酒把口红蹭掉了。
“宿主，你相信钟惜玉的话吗？”从刚才的聊天中，系统看不出钟惜玉有什么问题，“做梦？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云素笑问：“你都能出现，把我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带着穿梭，为什么不能做梦就梦到前世的事情？”
系统太想当然了，刚才说做梦的时候，钟惜玉的神情不像是作假，甚至还有一点戏谑和嘲讽。
但这个表情在之后就没有出现过，在她提到有人要杀她的时候，她惊讶的反应装的很假，就显得她那个嘲讽很真。
“一觉醒来做了梦，在小说看来不是很正常的设定吗？”
系统：“但是它的标签，没有重生。所以应该不是这个才对。”
“做梦怎么算是重生呢？重生是经历过种种事情，受到真实伤害，但做梦不是。做梦只是一个念头，一次幻象。”
云素把口红收回去，转身就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到。
“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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