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脸上一抹,白面细目骤然变成赤面虬须,朝鸳鸯阵末尾的羽林军扑来。羽林军刺出三叉戟,却被他捉在手中奋力一拔,硬生生抽走。
李岑低喝一声:“小心,这厮力气极大,是先天行官!”
这两名行官一前一后夹击着鸳鸯阵,迫使羽林军不断收缩阵型。
“让开!”
李玄与陈迹同时穿过羽林军分开的道路,一人朝前一人朝后,一人持剑一人持矛,剑光与枪花在前端与末尾同时迸发,逼得那两名行官纷纷撒手后撤。
两人同时一抹脸颊变回白面细目,轻飘飘的飞回红灯笼之上单脚而立。
其中一人低头打量身体,却见他胸腹处被李玄劈出一条血痕来,若不是退得快,只怕刚刚就要命丧当场。
另一人也心有余悸,他原本要硬接陈迹枪花,可手刚与枪花接触便被震得发麻,现在还止不住的颤抖。
两人相视一眼,当即选择避开阵头与阵尾,踩着绳索向阵中落去。
两人在空中同时从脸上一抹,换了赤面长须。
齐斟酌看破两人心思,怒道:“拿我们当软柿子?回去!”
他手中九十斤重的铁狼筅呼啸而去,宛如一把芭蕉扇似的朝一人扇去,逼得对方抹回白面细目,重新跃回绳索上。
另一人还未落下,却见一名羽林军长枪怒扫而过,当当正正朝其脸上拍去。
此人赶忙在脸上一抹变为黑面虬须,噹的一声,硬生生被这一矛拍向远处。还未落地,他右手在脸上一抹变为白色,左手一撑地,犹如羽毛似的飞上灯笼。
左家兄弟二人迟疑,一时间不知该从何处寻这阵法的破绽。
楼上的青年轻咦一声,他下意识与周旷对视一眼:“全是行官?”
周旷犹疑:“也不会全是行官吧。”
此时,陈迹转头看了那两个变脸的行官,对方一时间拿鸳鸯阵没办法,羽林军却也拿对方没办法,只能僵持着。
他低喝一声:“福瑞祥恐怕快赶来了,今日到此为止,撤!”
话音落,羽林军整齐划一调转阵型,朝胡同外杀去。左家两兄弟正要阻拦,却听李纱帽胡同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又一伙蒙面人手持长矛拦住羽林军去路,足有八十人之多。
多豹惊愕:“什么人?”
队伍中的李玄微微眯起眼来:“是羽林军军械库里的矛,陈问仁以为他摘了矛上白缨我就不认得了?看来陈家二房才是和记背后的东家,是了,王家最喜欢做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齐斟酌下意识握紧铁狼筅,他看了看头顶的行官,又看了看胡同口的蒙面羽林军,紧张道:“姐夫,怎么办?他们也全是行官。”
李玄看向陈迹。
陈迹平静道:“杀出去。”
本章完
青年哈哈大笑:“开心快活几十年,惨死不过顷刻间,用一刻的难受换几十年逍遥,到底是赔还是赚?要我说,这是大赚特赚!周旷,文远书局之所以不要我的话本,可不是因为我写得不够好,而是我写得太真,没有他们想要的英雄。”
正当此时,李纱帽胡同外忽然传来喊杀声,青年眼睛一亮:“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果然福瑞祥一走,他们就来了!这才对嘛,若他们只会莽撞行事,我反倒不乐意看,如今他们耐得下性子说明所图甚大,这才有意思啊……可他们该怎么应付打行的坐堂行官呢?”
“周旷,快给我烧壶茶,再来碟瓜子!”
……
……
李纱帽胡同外,陈迹等人蒙面掩杀进来。
陈迹在队伍末尾叮嘱道:“务必将他们打得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这样才能把他们越打越少。”
把棍们从胡同另一头杀来,双方刚一接触,一张六尺长的铁狼筅便逼得把棍们又退了回去。
有把棍试图捉住铁狼筅的末端与羽林军角力,将铁狼筅夺下,可那铁狼筅的末端全是细刺,稍一碰触,手上便被扎出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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