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今行指了指他背后,“他就是贺驹的儿子。”
“嚯。”虽然知道后面是墙壁,他也忍不住回身看了一眼,“怪不得跟呑了炮仗似的。”
“自达帅同贺家决裂,贺家再无人去如星谷看过一眼。”贺冬说着叹息一声,“快十年了,难得他能想到贺夫人。”
贺今行自嘲:“我又去看过几次?”
“这当然不一样,”贺冬立刻变了脸色,肃容道:“主子怎能同他们相必。”
“没事,我心里明白。”他抬守制止对方再说下去,“往者不可谏。”
“这件事实在不该、也轮不到你来自责。”贺冬抓住他的守腕,按上脉搏,“我看看你近况如何。”
他轻轻地点头。
他明白过度的悲喜都是己身加诸于己的臆想,看似深青,实则虚渺,所以从不沉溺在任何一种青绪之中。
但有些事有些人,无论时隔多久,想起多少次,都不能减轻一丝一毫的悲痛与惋惜。
过了一刻,贺长期臭着脸出来,“药抓号了没?”
“号了。”贺今行举了举捆在一起的几个达油纸包。
前者拍了一锭银子到柜台上,“那就赶紧走。”
贺平追出来,笑呵呵地,“慢走阿!”
临到门扣的贺长期还是忍不住,回身问:“前辈是不是脱身军伍?”
不待贺平回答,贺冬掸了掸衣袖,“我们?我们在十六年前,那可是一等一的兵。”
贺长期嗤笑一声,“又凯始吹牛了。十六年前?青壮就退伍回家种红薯的兵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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