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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涮掉精神病身份的最好方式,就是把这件事转变为投毒案,解释成她是因中毒导致的行为异常。
这样治疗结束回归校园后,负面影响才能被降到最低。”
“谢谢你,小远哥,我这就去给我爸打电话。”
谭文彬向病房门口走去时,心里还在嘀咕:这脑子,太可怕了。
自己这里还只停留在关心周云云的“病情”,小远哥那里已经在考虑善后收尾了。
李追远:“让林书友进来。”
“好。”
谭文彬打开病房门走了出来,看见坐在楼道长椅上的林书友,发现对方神情凝重,双拳攥紧。
这家伙怎么了?扪心自问,周云云被及时救下没跳楼,阿友是开心的。
但阿友心里也有一点自己的小遗憾,那就是错失了一次表现机会,他对自己内心升腾出的这种遗憾,深以为耻,正在进行激烈的自我批判。
“喂,阿友?”
“啊,彬哥,嫂子怎么样了?”
“我去打电话,你进去。”谭文彬懒得这会儿再去纠正这货的称呼。
“那我进去了。”
林书友提着登山包走进病房。
李追远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符纸,递给林书友,吩咐道:“病房里仔细转几圈,屋顶你也爬爬看,顺便把符纸到处贴一贴。”
“好。”
林书友将包放下,拿着符纸,先在病房里游走,然后像是条壁虎一样爬上墙,一边移动一边将符纸到处贴了试试。
因为李追远亲自画的符只能起到pH试纸效果,所以不用贴得到处都是,一张只要没变色就可以到处贴。
连续忙活下来,墙角蜘蛛网都被清理了好几处,但没任何发现。
“检查好了,小远哥。”林书友把依旧是黄色的符纸拿给李追远看。
“你自己有什么感觉么?”
“没有,这病房里,很干净。”
“是啊,很干净。”李追远点点头,“问题,就出在这里。”
寻常人遇到脏东西,要么是被脏东西黏上了,就比如晶晶;要么就算脏东西不在身上,也会留下很重的痕迹,就像当初被小黄莺祟上的自己。
可自己检查过了,周云云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
但她的症状,又明显是遭遇到了邪祟。
林书友小心翼翼地问道:“小远哥,周云云,会不会被人打了?”
“下咒?”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们庙里,经常有觉得自己被人‘打了’的人来求除祟,我以前也帮人除过。
不过,解决这个很麻烦,因为只有被打时,才会发生变化,被打的效果结束后,很难检查出什么问题。
除非,被第二次打时。
所以,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都是让人干脆住庙里或者住附近宾馆,等再次发作时,我们马上帮人家设坛起乩,靠官将首的力量,给它怼回去!”
“阿友。”
“小远哥?”
“你会下咒么?”
“我当然不会。”
“你家庙里呢?”
“我们庙里怎么可能会这个?任何一个有羞耻感有道德心的个人和门派,都不会干这种阴损卑劣的事,甚至都不屑于去学这种勾当!”
林书友仰着脖子,面朝上,挺着胸膛,掷地有声。
可良久,都未曾得到来自小远哥的回应。
刹那间,一股巨大的悔意感袭来。
林书友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小远哥,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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