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掺和主子的事了。
但他又感动于这人对道长的忠心,就说:“你要真想知道就不该问他,该自己查去我看道长平时好端端的,人也不闷,没想到,他心里也藏着事呐。不过,你可一定要注意分寸。这么好的主子可难找,你碰上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我不是下人。”阿块说。
“你不是给道长干事的?”铁匠困惑地打量着阿块,粗衣草鞋乱发,怎么看也不跟仙风道骨的道长是一伙人,“那你跟道长啥关系?”
阿块想起孟琅以前的说辞,就说:“我是他兄弟。”
“你是他兄弟?”铁匠笑了一声,直摇头,“别撒谎了小伙子,你要真是道长弟兄他能看你落魄成这样?你跟他到底啥关系?”
什么关系?阿块沉默了,心里很困惑。铁匠仍认定他是下人,好言好语地劝他收收脾气,以他这条件要被道长赶走可就难找到饭吃了。阿块听了很郁闷,也很烦躁,忽地他说:“朋友,道长说我们是朋友。”
铁匠审视着他,良久,他用一种让阿块很不舒服的声调说:“道长可真是好心哪。”
阿块很生气,抓药回来的路上就不再跟铁匠讲话。一进屋,铁匠儿子却慌慌张张扑出来:“爹,你们咋出去了!”
“出去给道长抓药啊。”
“抓什么药呀?那道士走了!”
阿块如五雷轰顶,他奔进屋,冲到床前,那上面已经空空如也。铁匠对儿子道:“你咋能让他走呢?他吃饭没有?”
“没,他硬要走,说是有事。对了,那个,你叫阿块是吧?”铁匠儿子对阿块说,“道长叫你在这等他回来,这是他给你的钱。”
他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放到桌上。阿块问:“他说他会回来?”
“对。”
“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去几天?饭都没吃就走了,什么事那么着急啊?”
幸好只去几天,幸好还会回来。阿块浑身忽然就泄了劲,呆愣愣地坐在床上。铁匠说:“怎么这么急,他还病着呢!”
铁匠儿子说:“我瞧着他还行,能说能跳就脸苍白了点。他身上也没啥伤,想来不打紧。”
铁匠急道:“你哪能光看表面呢?大夫说他是病在心”
铁匠儿子笑了,把老爹推出去,低声道:“爹,腰包这么鼓的人,有什么心病?就昨儿一晚,就给了我一两银子。他是不是不知道钱怎么用?哎呀爹你遇到的是贵人哪,贵人命里都有福气,啥病都是打个哈哈,伤不到他!”又扭头冲屋里喊:“兄弟你放心住,要啥你跟我说!你好好养伤,好好养伤!”
他走远了,却把妻子叮嘱:“后院屋里那人,你对外就说是咱亲戚,来跟爹学手艺的。那屋你也别去,还有,爹你也少去。”
铁匠困惑地问:“儿啊,你这是要干什么?”
铁匠儿子忌讳地说:“我听说昨夜有人私闯城门,怕就是这两个。大半夜浑身是血,脸上还有伤,不知道是干了什么,因爹你说他是你恩人,我才让他住下,否则,我早扭送去官府了。”
铁匠忙说:“可不能送官府!”
“这不是没送吗?反正王宫那边最近事多,我估计官府抓一阵也就歇了。”铁匠儿子万分叮嘱,“这一阵咱就小心些,爹,你可千万别带那瞎子上街了。”
铁匠连连答应。可没想到,傍晚那瞎子就给他们出了个难题——他要看戏。
“瞎子看什么戏?”铁匠儿子头都大了,质问他老子,“爹,他咋突然要看戏?该不会你跟他说了啥?”
铁匠叫苦道:“我啥也没说。他就问我有没有叫孟琅的神仙,我哪知道什么神仙?丫头就插嘴说景懿君嘛,你娘以前看过他的话本。他就要看,丫头说你瞎子看不见,只能听戏!这不就”
儿子气道:“她一女人老往男人屋里跑干啥?以后还嫁不嫁人了?”
“她是关心道长。”
“她还能嫁给那道士不成?让她住我媳妇那边去,真不像话!”
铁匠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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