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话,我听不清。等到她嘴巴舌头都肿得不能说话,她就咬破舌尖,用手指蘸着血在床单上一遍遍地写,我拓了下来,发现是一段用古文字写成的咒语。”
“咒语?”
“对,我把图片打包一起发给您了。”她接着说,“我问过爸爸,妈妈到底怎么了,他支支吾吾不肯说。甚至到后来,连爸爸也出现了一样的症状,他每晚都会爬到天台上,像妈妈一样跪拜念咒,叫也叫不醒。”
宁绥拨动鼠标滚轮,找到了她所说的咒语拓写图。字样类似于一种象形文字,宁绥本身不是相关专业,因而不大认识,出言示意乔嘉禾翻译一下。
“我也没有破译出来,去问了学校老师,老师现在还没有给回复。”
乔嘉禾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我怕您会觉得晦气不肯帮忙,所以一开始没敢告诉您。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最近这段时间,亲朋好友们都对我家避之不及。事发后我也给他们打过电话,可根本没有人愿意趟这趟混水。昨晚看到您……之后,我才敢把这些事说出来。”
诚然,宁绥也发觉了,夫妻俩的诡异症状,死相离奇的孩子,以及那尊来路不明的神像,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刑事案件来概括了。
见宁绥没有吭声,乔嘉禾压低了声音说道:“昨晚我们见到的那尊神像,我总觉得熟悉。您可以打开我发给您的一篇论文,文中描述的一个名叫钩皇菩萨的神明,同那神像的形象一模一样。”
她顿了顿,接着说:“论文作者叫做韩士诚,是我妈妈带的研究生。然而,我打听到,他上个月在城郊的鄢山里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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