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用心读写即可,先习惯一下日后上学的节奏。
课本就是沈里的老师,那位文坛巨擘自己编写的。对方不仅是一代大儒,还是一位桃李遍天下的名师,小颜夫子便是对方的徒孙,最引以为傲的徒孙。不然教授太子妃这样的活儿,无论如何都不会轮到颜仲卿这样没有血脉觉醒的官员。
小颜夫子给沈里递上了一本绘制绝伦,装裱精湛的书籍,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大字《后鉴图说》。
如果说《帝鉴图说》,沈里还有一点印象,那是孝贤太子的启蒙书籍,闻时颂过年期间让沈里突击的也是这本“幼儿读物”,里面有不少历朝历代的帝王事例,这也是沈里能够写出大启太-祖爷丰功伟绩的主要原因。
《帝鉴图说》是一本罕见的插画类书籍,里面有不少工笔画的插图,妙趣横生,又形象生动,要不是闻时颂如今已经是太子了,这书连他都是不能看的。
沈里本来还觉得有插画,自己肯定没问题,就像看漫画一样嘛。但实际情况是,任何东西从兴趣变成知识,都会在学渣心里变得索然无味。
他没怎么学进去《帝鉴图说》,如今自然也是学不进《后鉴图说》的。
虽然他左看右看,横看竖看,这两本上的内容好像都……差不多?这到底是要培养皇后,还是要培养顶级政客?
沈里都有点糊涂了。
小颜夫子对这位传说中的太子妃殿下的表现倒是很满意,虽然对方出工不出力的学习方式很明显,但至少沈里足够安静,全程没闹过什么幺蛾子。两人就这么一个正经危坐于书桌前写写画画,一个和对方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开始在宫人都能看得见的地方批改起了试卷。
夫子敛目收眉,神情专注,如瀑的银发垂落肩头,宛如月光清辉凝结而成的丝线,他仿佛要与这座古朴庄重的大殿融为一体,安静而又孤高。
颜大美人在京中的盛名终于再一次活了过来,只是他和沈里的不熟也是有目共睹。
直至穿着朝服的正牌老师进门,这种过于安静的气氛才终于被打破。
沈里看着眼前精神矍铄的老太太,根本收不住自己惊讶的表情。
反倒是穿着公服、不施粉黛的老夫人笑容狡黠,坐在了沈里对面,那是属于老师的高位,开口打趣:“看来您也没猜到臣会是个女官。”
沈里必须得承认,在这点上是他刻板印象了。提到古代教授权贵的老师,他的第一反应总是一个胡子老长的老爷子,或者为了造成反差而故意搞个什么俊美年轻的男子。
可是想一想,教过先后和太后的夫子是个女夫子,好像才更符合逻辑。毕竟不管这个游戏世界如何以力量为尊,男女毕竟还是有别。这种封建社会,找个男性大臣来和太后朝夕相对,哪怕先帝死的早,他的棺材板大概也要压不住了。
老师姓岑,名枝,自称岑夫子,“岑夫子,丹丘生,将近酒,杯莫停”的岑夫子。
“是不是很好记?”岑大儒如是说。虽然这首诗和她本人并没什么关系,但这么一介绍,确实就很容易让人记住了。
岑老夫人的教学非常方式别开生面,她说:“不管早上仲卿给您布置了什么,现在都可以忘记了。”
沈里:“……啊?”
退到师奶身后的小颜夫子一句话也没有,安静的就像是一朵银色的壁花。
岑老夫人却一拍手,福至心灵的表示:“不如就把这个当做今天回去的作业吧,写一篇论述仲卿为何给您布置如此早读的原因。可以畅所欲言,也可以集思广益。”
简单来说就是,可以胡说八道,也可以找别人帮忙。
沈里还处在对师徒俩天差地别教学方式的震惊中走不出来,但如果一定要他说,他肯定还是更喜欢想一处是一处的岑老夫人的,她不仅看上去为人和善,连教学方式也十分有趣。至少比沈里预计的有趣的多,这也让他不再那么抵触一对一紧迫盯人似的教学,不再抱怨连走神的机会都不给。
岑夫子的教学内容真的和《后鉴图说》没什么关系,倒是和那张沈里早上才考完的卷子挺像的。
可想而知真正的出卷人是谁。
老夫人的教学目的也是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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