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就是做一些和纪耀曾经做的事情相关的，不过不比她以前，这活多少见不得人点。

“我们是按照提成走的，有公派，有私活。”

“当然，私活不只是个人接的活叫私活，而是需要个人找到单位来分发下来的工作。也叫外派。”

“那你现在呢？”纪耀在无法下车的命运中选择妥协，顺着乔子西的话往下问。

乔子西应了一声，拐到一个偏僻小路上才开口：“我现在啊，是公派。”

“整顿内娱。”乔子西说完还得意的扬了扬眉。

整顿内娱这话纪耀熟悉啊，曾经在微博浪荡的那些年没少听过，但怎么也没想到是乔子西这样的人来整顿，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后续乔子西又说了几件她解决了的事情，都是一些前几年当红，塌方或者的掉咖的演员流量，都是因为盲目信奉，效果是有的，也遭到了反噬。

乔子西什么都做，赶在反噬之前就把供奉的解决，赶在之后，就帮人解决一下，算是私活了。

纪耀却是越听越觉得不正经。

乔子西说是驯妖师，其实做的活跟她也没差，就是术业有专攻，她对除妖更拿手，听她举的例子就是，信奉狐妖的艺人那里她挣得盆满钵满。

养小鬼的，就大差不差，事业没了，人还能好好的活着。

乔子西开到一个破院子门口的时候，纪耀问出了关键问题：“真有那么挣钱吗？”

“挣钱啊，不然我怎么说买就买你的理想啊？”

“跟着我混吧，纪耀。”

“你今天说走就走，周风肯定想办法开除你，你回去也没意思。”

“再不济，你就从了她，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也没带你过来。”

乔子西停车拉紧手刹，不再往前了，而是转头看她。

还挺认真的。

但纪耀有两点疑问：“你怎么知道我和时瑜的事情？”

“还有，周风。”

“就你？在圈里嘚瑟的样子，我想不知道都难。”

她跟时瑜是隐婚的，纪耀还是不信。

乔子西也不说了，卖起关子。

“先别说这事，说我们单位。底薪五万，高额提成，还有五险一金，节假日福利年终奖。”

“你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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