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半数给了蔺耀,半数在阿肆那里,只剩一点漏给小鹿,觉得狗嘴套着笼子,又有三个保镖,绝对不会出事。
原本应该是这样。
可架不住小鹿想搞事,保镖里有叛徒。
只被心上人抗拒地瞥了一眼,冷面酷哥就心生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制止,眼睁睁看着小鹿掀掉口笼,把手臂放到黑狗嘴边。
狗嗅了嗅,舔了舔,没咬。
小鹿更加委屈,啪地打在黑狗脑袋上,心想:连你都不听话,欺负我!
黑狗被打得很懵,哼唧着缩了缩脖子。
小鹿更气,揪着它的耳朵啪啪啪。
好气哦,之前咬老师不是挺用力,怎么现在都不知道张嘴?
他凶巴巴地又解开一只口笼。
怪声吸引了蔺耀和沈乐缘的注意,两人下意识扭头,同时变了脸色:“小鹿!!!”
不知道是被厉喝声吓到了,还是沈乐缘看过去的那刻产生了什么奇怪的化学反应,又或者是被打得实在委屈,黑狗口中的哼唧变成低吼,后腿微微弓起做出将要攻击的姿态。
当它张开血盆大口,另外两只也都扑了过来。
现场一片混乱。
说会接受爱人一切不正当行为的盛时肆无法眼睁睁看着小鹿受伤,蔺耀更是在出声地那一刻就朝小鹿扑去。
然后……
双双住进病房。
病房外,沈乐缘抠着贴了瓷砖的墙缝,打电话向大佬汇报今天的上课情况。
“蔺先生,”是一贯的轻声细语,且这回更柔一点:“今天的户外课提前结束了,那个……我想问一下,合同里有没有什么,关于学生人身安全的条款?”
蔺渊心情不错,淡淡道:“没有。”
“那您可能需要补一个,”就算没跟大佬面对面交流,沈乐缘还是满面尴尬,恨不得把瓷砖抠出个缝钻进去:“蔺耀和阿肆被狗咬了,都伤得不轻。”
虽说不完全是他的问题,但学生受伤了,他就有责任。
沉默了一下,蔺渊问:“你养狗了?”
沈乐缘:“没有。”
“狗是你带过去的?”
“也不是。”
“你指挥狗咬的他们?”
“怎么可能!”
“那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蔺渊说:“你是他们的老师,不是他们的妈妈,招猫逗狗遭报应的事,用不着你上赶着负责。”
沈乐缘:“啊?”
啧,蠢货。
蔺渊虚点了下屏幕里青年蹙起的眉头,直截了当地说:“不是你的错,别自责。”
沈乐缘抿了抿唇,不太好意思地搓了搓脸:“我就是……毕竟我带他们出去的,又是我的课……”
老师嘛,接锅都接习惯了,更何况他确实做得不够好。
蔺渊:“狗是我养的,我同意我的孩子上课带狗,是不是也该给你些补偿?”
“啊?不是!”沈乐缘急了:“这不是一档子事,您已经给了我高额的工资,我这次也没受伤,需要被安慰的是孩子们。”
“沈乐缘。”蔺渊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转身,直走,耳朵贴门上。”
沈乐缘照做。
病房里吵吵嚷嚷,最突出的声音来自蔺耀。
“哈哈,我就知道我最大,小鹿你就应该选我做你丈夫!”
小鹿兴奋插嘴:“我也要比我也要比!小鹿不小的!”
盛时肆少有地语气慌张:“别脱!!!”
沈乐缘右耳是房里令人眼前发黑的对话,左耳是手机里是大佬的轻嘲:“需要被安慰的,孩子?”
沈乐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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