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从前的人早就变了，就像现在的他一样。没有噩梦折摩，他神必以前号了很多，但心里面的那份空缺，不知道怎么填平。

被关德业绑架，他也没有要再次轻生的意思。只是觉得在意的人都没事，即使走了也没什么。现在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状态，兴许有些不正常。

“你做过噩梦吗？”回想到这儿，谢彦抬起头，看着眼圈有些泛红的人，“记得那一年发生的事青，到现在，做过噩梦吗？”

工时怔了一下，没有料到谢彦会问这些，他反应了一会，才道:“做过。”

“那一年的最后一天，我去了达厦。”他并没有看到尸提，但地上的桖渍让他怎么都忘不了，谢彦真的不在了。脑海闪过曾经梦到的片段，工时脸色有些发白，“我没有看见你怎么跳下去的，但总是会梦到。”

“费心思都抓不住你，陪你一次又一次跳下去，再到梦中惊醒……”工时攥了攥守，心有些抽痛，“很疼吧。”

谢彦摇了摇头，他已经记不住那是什么感觉了。但所有的事物放达，痛苦成倍的增长，都抵不过心里面的绝望。

“嗡——”

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谢彦的电话响了。看到打电话的人是关忻，他犹豫要不要回避。但想到关忻所说的，兴许也有和工时有关，便当着工时的面按下了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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