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还能爆浆。
“啊啊啊啊啊!”
翠子的脑袋砸在瓷砖地上,痛得发晕,吼叫声却出自男人,像畜生一样。
“妈的,贱人!”
有人说着,抄起钢管往翠子头上砸。
震耳声响与天旋地转中,她想,她该感谢有人砸了头吗?现在连疼痛都模糊,怪说不得拷问要技术。
唯一有感觉的是鼻腔。
每次呼吸都有柔软过分的液体堵在腔口,逐渐流进鼻腔深处,流进耳朵深处,流进大脑深处,神经像敲击鼓膜一样疼痛,那个液体是血吗?
视野昏花,赤红色落在地上,在湿润的瓷砖上,像毛细血管一样扩张。
“喂,你们……”
喧嚣声中,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或远或近,戛然而止。
然后压迫感像雨季一样降临,潮湿的,腥气的,带着浓郁涩口的苦味翻涌。
脸贴在冰凉的地上,恍惚中,她看见一双不属于人类的脚,庞大、长满肉瘤、苍白膨胀,然后浸没血水。
是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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