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
为什么娄危要把他的手拿开?
祝闻祈有些茫然,不知道娄危要做什么。
娄危并未解释,只是将自己的衣袖撕下来一截,卷吧卷吧塞到祝闻祈手中:“咬这个。你手上还有伤。”
他后知后觉地看了眼手背,发现自己手上果真也有伤口,还在向外渗血。
娄危没再说话,只是继续细致地上药。
上药的一分一秒似乎都格外漫长,祝闻祈几次昏了过去,又被伤口疼醒,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当中。
每次睁眼时,娄危都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手上永远沾着凉到有些熏眼睛的药膏,一丝不苟地给他上药。
到了后面,祝闻祈已经不能靠外面的天色来分辨时间,只能靠木桌上排列的金疮药数量来计算。
一瓶,两瓶,三瓶……
罗列到第五瓶的时候,胸前的伤口总算处理完毕,祝闻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娄危想要对着他的绔裤下手。
祝闻祈大惊失色,迅速吐出口中的布团:“呀咩咯!”
娄危停下动作,眼底闪过一丝不解。
……草。
“虽说你我之间没有男女有别这一说,”祝闻祈艰难道,“但男男也有别,剩下的伤等他自己长好可以吗?”
娄危蹙眉沉思了半晌,只是看着他:“凭之前的经验,不上药伤口很难好全。”
祝闻祈尬笑了一声,默默往角落缩了缩:“没事,真的不用。”
娄危神色坚持:“真的好不了……”
说着,又伸出手。
祝闻祈往后蛄蛹,娄危就向前,一退一进间,祝闻祈被逼进了角落。
“你等等……”
祝闻祈开始语无伦次,脊背一边向后弓,手一边试图摁住娄危的手臂。
娄危已经认定不上药好不了,此刻显得相当固执,干脆一把抓住祝闻祈双手,微一用力,就将祝闻祈的双手锁在头顶。
两人间的距离骤然间拉近,鼻尖与鼻尖之间只剩下不到一寸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对面的清浅呼吸。
娄危注视着他,眼底一片澄澈。
祝闻祈很少和人离得这么近过,脖颈连带着脸颊“噌”一下变得通红,连耳廓边缘都染上了一层绯红色。
他竭力往后躲,连疼痛都顾不上了:“你先冷静一下……”
娄危却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不由分说就要褪下他的裤子!
草草草草草!
祝闻祈猛地瞪大双眼,当下也顾不上其他了,一个头槌砸在了娄危额头上!
在丢人和丢清白间,祝闻祈选择了丢人。
头槌效果极佳,娄危大抵没想到祝闻祈还能有这么大的劲儿,连眼神都迷茫了片刻。
趁着娄危还没反应过来,祝闻祈像鱼一样滑出了娄危的禁锢,“蹭蹭蹭”后撤几步躲在了床边,一脸真诚道:“徒儿,你的好意为师心领了,只是为师有难言之隐……实在不便麻烦你替我上药。”
娄危捂着头缓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有些过界。
沉默半晌之后,他下了地,将金疮药放在了床边:“师尊若是上不了药,直接喊我即可。”
说着,朝着门外走去。走之前,还不忘给祝闻祈关上门。
……这种莫名的愧疚到底是从何而来?
虽说是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实在很难接受赤裸地接受别人的视线。
但当目光落在桌面上整整齐齐排了一列的金疮药,以及自己画的十几个写着娄危名字还没来得及收的小王八时,祝闻祈还是心虚地挪开目光。
娄危离开后,强烈的痛感再次如同海上潮水般一阵阵袭来,祝闻祈还没得及想好要不要随便编个理由找娄危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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