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一切平静且顺利,结婚后的第二年萧砚南出生,外人都道他们夫妻和睦,而小时候的萧砚南却不明白,为什么父母如此恩爱,但父亲却始终对自己很冷漠。
不是像寻常父亲那样的管教严格,脾气严厉,只是纯粹的冷漠,不管不问,毫不关心的冷漠。
萧砚南只当父亲是为了集团的事情忙碌,无暇顾及其他,事实上当时的萧氏也的确正在经历重大危机,一度濒临破产。
岑州同无意理会,只说让岑晚乔离婚,带着孩子回英国,可岑晚乔不肯,几乎是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嫁资力挽狂澜,这才得以保住萧氏。
萧砚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萧氏集团在萧廷安的带领下又成功创造了新的巅峰,可岑晚乔却在这时才知道,其实萧廷安此前私下里有一个相恋很久的女朋友,而萧家人在得知岑家的联姻意向后,逼迫他和那个女孩分了手。
如今萧氏地位稳固,而旧情人再度出现,萧廷安便顺势和她复合。
岑晚乔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几度试图挽回,岑州同暴怒,亲自飞到京北把萧廷安打到半死不活。
可即便如此,萧廷安仍不愿和情人斩断联系,岑晚乔见状心死,答应离婚,但还是求岑州同放过萧廷安放过萧氏,随后带着萧砚南回了英国,在萧廷安迎娶旧爱后的没几年便郁郁而终了。
姜稚礼听到这,半天没说出话,她此前对这些事的了解仅在只言片语,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
岑晚乔是一个很深情的女人,可惜阴差阳错,满腔热忱终究是错付,何其唏嘘。
她心疼岑晚乔,更心疼萧砚南,他从一开始就没得选。
“如今的萧氏是用你母亲的嫁资重铸的,所以,你是想拿回属于她的东西,对吗。”
“你大概不会想到,我父亲当年宁可被我舅舅打死也要在一起的女人,这些年其实一直跟萧佑安在一起,”萧砚南声线逐渐凉薄,“当年重新出现接近他只是为了和萧佑安里应外合,掌控萧氏,就连现在这个被他养了十多年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什么。”姜稚礼听到完全怔住。
“后来我父亲病重,他们知道遗嘱上填的只有我的名字,于是开始在公司内部动手脚,萧氏资产最大的部分被他们转移到了国外,还顺带帮萧呈成立了滕悦,”萧砚南轻嗤,“这样一来,我能够继承到的也只有一笔烂账而已。”
“搞垮如今的萧氏很简单,但我要做的是保住萧氏,让这些人自己摘清和萧氏的关系,这样日后收拾起来才不用束手束脚。”
其实他很早就调查清楚了这些,一直放任不管是想让萧廷安自食恶果,但不代表他会将萧氏拱手让人,也势必要让这些人对自己家做的一切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萧廷安在医院抢救过来的第二天,他去探望时将这一切尽数告知。
其实萧廷安并不是全然不觉,但因为病痛折磨,无暇顾及这些,也觉得这是自己背叛岑晚乔害她早逝的报应,于是一直消极对待治疗,想认命而终。
人之将死,如今看到萧砚南,也想尽余力去弥补些什么。
那时萧砚南刚亲眼目睹他由病危到抢救成功,虽然这么多年因为母亲的事恨他,但也毕竟是他的亲父。
即便他和最爱的女人有了新的孩子,在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真实身份的时候,他的遗嘱上第一继承人还是只有自己的名字。
萧砚南分不清这是在这漫长的二十八年里,他从来无处渴求的父爱的唯一显现,还是因为萧氏的资产一大部分来源于自己的母亲,他因为知道这一点,良心不安的缘故。
但无论如何,他也算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萧砚南虽仍未原谅他,但如今还需利用他,权当作是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于是他告知了萧廷安所有计划,在他的配合下,一切都推进的很顺利,萧佑安等人只觉得自己得以全身而退,没人疑心任何,根本想不到针对他们的噩梦在他们离开时才刚刚开始。
“那这件事,我们清和也参与了?”姜稚礼问。
应桐月有提到她哥哥。
“是,萧呈欺负到了你头上,姜珩川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萧砚南将她鬓边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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