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看报纸时,又在每一段巧妙地增添了五百字的恶毒诅咒。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岁聿眼都没抬:“没有,挂了。”
“岁!!聿!!!”对面暴怒,奈何隔着屏幕,一拳过去损失的只有自己,把降压药和速效救心丸放在手边,一边默念清心咒一边开口,“你最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两天进了两次医院,上次你跟我说是自己捅的我不愿意拆穿你,这次别跟我说是因为你想念香菜的味道所以又采取这种脑残方式把自己送进医院。”
“啊,是。”
完全没有把他的愤怒放在眼中。
杜明君没话说了。
因为他在吃速效救心丸。
“也不全是。”
又吐出来,静静听他诡辩。
“我遇到景昭了。”
再度塞回去,兑水猛猛灌入。
杜明君:“我是不是说过,不及时治疗你的病情会加重。”
岁聿:“她还活着。”
杜明君:“她要是活着,那我算什么?”
岁聿:“算神经病。”
他说完这句话,直接掐断了通话设备。
手机上是日历提醒功能不断发来的信息,他现在本该在平海处理这些事。
金秘书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低头稍显落寞的男人。
尽管他现在内心收到的冲击也不小——毕竟看到死去的人活生生站在面前,谁也不能平静地接受不是吗?
那天在缴费处看见景昭,他差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工作压力太大也生病了。
直到后来调查时,才确认了自己没看错,那个火化了三年的人,没死。
“岁总,平海那边我可以先回去,您要不要在这……”
“不用,安排今天下午的飞机。”
打断他的话,垂眼看着掌心,巴特说得对,他这样做,什么也讨不来。
景昭讨厌他,甚至连恨都不愿意和他扯上关系。
他做的一切不过是卖可怜给自己看。
啊,也不对,他自己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可怜。
他没有办法,他只是想和她回到从前,他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她,一伸手就能碰到她的时候。
可他真的不明白要怎么做。
之后一连好几天都没看见岁聿,也没了消息,就像是在乌鲁市蒸发了一样。
那天晚上她蹲在垃圾桶面前看着那两根糖,盯了很长时间,最终什么都没干,抱着冰冷的双臂回房间睡觉。
他那么骄傲的人,被这样羞辱,没有当场报复回来已经很不符合他的性格了。
现在,被泼了一盆冷水,估计真的回去继续当他平海市的小霸主了。
他们之间,真的该再无牵连了。
不过景昭没时间去考虑这些,因为冯媞媞那边又出大事了。
那年拿了她所有存款一走了之的男人突然回来,西装革履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向冯媞媞求婚了。
这也不是要紧的,最重要的是,当初发誓再见要扒皮饮血的冯媞媞同意了。
“什么?!”
倒水的壶被巴特的吼声吓得差点脱手。
景昭站在原地慢了半拍,才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你同意了?”
冯媞媞咬唇在吃人的目光下点点头。
安九山鼓掌:“你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佩服的女人。”
她自暴自弃地坐在沙发上揉着头发:“你们根本不懂,我和他高中就认识了,彼此是初恋,他陪我从高中到大学,只是毕业进了传销组织才做错了事。”
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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