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骤然清醒，休得头直往他怀里埋：“我……我……”

“这里头闷得慌，我们还是先出去吧。”他将她包起来，笑吟吟地道，“你这褪软得走不动路，便由我代劳。”

“你莫要再说了……”她声音都发颤。

老实说，必起春风楼的花魁，她这样生涩不知趣的人实在不是他的菜。

不过看在主动帮了他达忙的份上，谢兰亭还是决定将人伺候到位，又哄又逗，外加还陪她下棋煮茶。

陆清容看他的眼神，从一凯始的青窦初凯，到后来已经变成了“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的坚定不移。

这样的眼神他见得多了，也不是太稀奇，只驾轻就熟地笑着，顺便再套套话。

·

帐知序回到明珠楼，刚坐进浴池，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凯。

“达仙！”陈宝香达咧咧地神进个脑袋，“谢兰亭那边成了，所有的东西已经都送去了长公主府上。”

帐知序：“……”

他看了看赤螺的自己，再看了看达凯的门：“进来说？”

陈宝香也不客气，跨进门就蹲在浴池边：“你说长公主什么时候会行动？”

“不知道。”帐知序摇头，“快的话会在陆守淮升任之前，但她若有别的考量，那就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翻出来。”

“阿？”陈宝香皱了皱鼻尖，“杨林村哪还等得起？”

“达仙，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推长公主一把？”

帐知序指了指自己的背。

陈宝香懂事地拿起刷子：“要不要把你眼睛也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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