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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好,一说“玫瑰瓣”,席玉麟立刻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往后退了一步。

第49章 奴把袈裟扯破霍眉是多有阅历的人……

霍眉是多有阅历的人。

她过去在怡乐院就有一招:若是酷暑炎炎,没有冰酥酪,只有酸梅汁,就会不断提及“天气让人干渴”,讲故事时也讲梅子,唱首歌也带梅字,客人十有八九都会点酸梅汁;若是只有冰酥酪,她便直接问“想要柠檬酥酪还是花生酥酪”,即使菜单上明晃晃写着酸梅汁,客人也不会提了。

她一看席玉麟的反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起了坏心思,漫不经心地伸手去掀他衣摆。

“你干——”

“看看你恢复得如何了。”

缝线刚刚去医院拆了,但留下了一道深色的缝合疤,两边还排有均匀的针点——无所谓,他脸受伤时考虑的都是还能不能唱戏,肚子上留疤自然更不以为然。看着看着,霍眉的眼睛就开始研究别的:他腹部中间有一道深沟,两边形成不了肌肉块,却呈纤维状拉开,干瘦到有点柴。

她伸出食指,顺着那道沟摸下来。

席玉麟明显激灵了一下,但没有像她预料的那样跑开。霍眉没有抬头看他的脸色,心里突然有点焦躁:他怎么不躲?手指继续往下划,划到裤腰处不得不停下了。

在这个角度,若自己抬头抬眼,会显得有点楚楚可怜。所以即使真的很好奇席玉麟到底是以怎样的表情定在那里不动,她也仍没抬头,甚至还吹了声口哨,越过裤腰、继续往下。

席玉麟总算骂一声,满脸通红地推开她跑了。

中途回来就是收几件晾出去的衣服,然后看看大师兄他们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现在自然还是回医院。



还挺乐意待在医院的。一来,前几天行动实在不便,待在漱金容易被人看出端倪,医院里师父是糊涂的,看不出来;二来他觉得照顾老人比教小孩要简单的多。至于大师兄说的师父完全不理他师父现在也不理他了。但这根本不是问题,不需要师父说,他自己会观察出来,渴了,饿了,还是不舒服了。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刘师叔教了那么多徒弟如何演小青,只有他学了十成。他从来都是个细心的观察者,比起扮演小青,他更是在模仿刘洪生。

推门进去,他就看到师父又把那根点翠珍珠簪戴上了。

席玉麟蹲在旁边,看引流袋内的液体已经快积到“800ml”的标识处,去叫了护士拔管。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已经让席芳心的肚子迅速消减下来,这几天他甚至能下床走几步。

“这样舒服多了。”席芳心开口对他说话了,“为什么从前不上管子?”

因为容易重复积水,除了让病人舒服点,再没别的好处了。他把包裹在床头柜上解开,“舒服了就好。我买了两串葡萄,现在泡一会儿”

“我很久没检查你功课了?”席芳心皱眉努力回忆着,“我忘了,你也不提。”

席玉麟把葡萄一颗颗薅下来装在铁盆里,沉默着,整个病房只剩一号床的怪叫。然后席芳心道:“唱《思凡》的风吹荷叶煞段。”

师父,我不唱旦角四年了。

四号和五号病床的病人稍微清醒一些,觉得席芳心这副不容抗拒的口吻很有意思:他自己神搓搓的也就罢了,现在病了需要仰仗徒弟,还敢无理取闹?偏偏还是以颐指气使的姿态,到时候他徒弟不搭理他,看他如何下台。

席玉麟端着铁盆站起来,面无表情道:“奴把袈裟扯破——”

席芳心用力敲了一下铁栏杆。

他于是放下铁盆,屈膝蹲在病床尾,一甩那并不存在的水袖,“奴把袈裟扯破,埋了藏经,弃了木鱼,丢了铙钹。”又捏着并不存在的浮尘搭在臂上,一双含笑眼即有神地扫过每一张病床——即使他们看他的笑是带着嘲弄意味的,小女儿家似的,志得意满道:“学不得罗刹女去降魔,学不得南海水月观音座”

“下山来我好不快活,但愿寻着那哥哥,我与他早日结丝罗。生下五个男娃娃,再养两个女娇娥”

“过来。”席芳心说,然后用那簪子打在他手指上。席玉麟表现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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