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伤口顺从了驯兽师给予的鞭子与奖励,俯身抱住了母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回答:“都实现了呢。”
他的声音很温柔,可脸上,却是几近麻木的冷漠。
他知道母亲想听什么,哪怕那只是谎言,可血族本来就是习惯生活在谎言中的种族,他们对情人说谎,对同族说谎,甚至会对自己说谎。
当他闯入那间本该上锁的房间,看见父母与他们各自的情人□□时,他说服了自己,那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将它深埋心底,没有表现分毫。
于是父母仍是恩爱的夫妻,成年人的肮脏仍离他很远。
只是那时,他还有哥哥会温柔地抱着他,对他说:“没关系,我在这里。”
可现在,他连母亲施舍的那点爱都即将失去。
奥比尔夫人却满足地闭上眼,喃喃道:“是吗……那就太好了……”
她靠着奥修,呼吸平稳,再次陷入甜美的梦境。
奥修将母亲抱回房间,为母亲盖好被子,在他离开房间后,奥古斯进来了。
“你是以什么身份过来看我呢?”刚刚还陷入熟睡的奥比尔夫人睁开眼,眼中清明一片,不见半点困倦。
奥古斯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您希望是哪一个?”
于是奥比尔夫人笑着朝奥古斯伸出双手。
一个短暂的拥抱,就是他们母子之间唯一的温情。
拥抱时,奥比尔夫人在奥古斯耳边轻轻道:“你能保护他吗?”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可接下来,是莱塔公爵的时间。
莱塔公爵松开了这个拥抱。
奥比尔夫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叹了口气。
他们没有谈很久,因为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奥古斯要离开了,奥比尔夫人却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凑过来。
奥古斯顺从的弯下腰。
奥比尔夫人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奥古斯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我以为您……”
——那么爱奥修,会不忍他计划的那些事情。
可事实证明,奥比尔夫人比奥古斯想象中还要薄情。
或者说,当她以前任族长妻子的身份自居时,就不再是那个温柔的母亲。
奥比尔夫人摇摇头,理所当然道:“既然要利用,那当然是要发挥最大的作用,奥修的死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为血族带来什么。”
“血族的荣光高于一切。”
她说这话时语气依然温柔,但温柔之下,却是足以刺痛人的冷漠。
“咯。”
门外一声轻微的细响让他们之间的对话戛然而止。
奥修皱着眉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壶热茶和一碟方糖。
“真不明白,放那么多糖有什么好喝的。”他无视奥古斯抱怨道,似乎并没有听见刚刚奥比尔夫人说的那些话。
可仔细看去,却能看见他握柄的手背已经暴起青筋。
可奥修又能怎么办呢?
指责母亲的冷漠?亦或是戳破此刻虚假的和谐?
那他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哪怕母亲最后握着自己的手,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留下来,再陪陪我,直到花朵凋零,直到我的花房荒废,好不好?”时,他仍是什么也没说,缓缓点头。
奥比尔夫人是笑着辞世的。
鲜花真的很衬她,哪怕是在棺材里,她依然如活着那般美艳动人。
奥修看着棺材下葬,他已经被剥夺姓氏,按理来说连出席葬礼的资格都没有,但对于他的存在,没有人敢质疑,宾客们默许了他的存在,并将他当做不存在。
他冷眼看着奥古斯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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