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孩平常学的刀种很杂,所以他没办法掌握正确的用刀技巧,偶尔会不经意使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刀流用法。
这也是让付丧神们最担心的地方。
只要诺兰还是审神者,他们还是付丧神。他们就没办法离开战场,这是一个危险的平台,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些足以慰藉的生活。
诺兰像是一只学着族群狩猎的幼崽,他使用的手法在福泽谕吉看来,就是杂、乱,没有任何规章。
可以看得出来他家里都是这么教的。
只是他现在年纪太小,没办法吸收那么多用法,冲刺近身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的将视线移到刀的反方向。
就像是他在试着预判对方的动作一样。
然而福泽谕吉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趁着小孩靠近,太刀上扬,木刀口朝着小孩的胸口逼近。
诺兰借着个子小,朝着福泽谕吉裆下一缩,滑了过去。
福泽谕吉一时间手怔住了,人也愣住了。
这又是谁教的?
和泉守还在下面喊“干得好啊诺兰,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扬沙吗?!哎呀不对今天好像没准备沙子……”
“兼先生!福泽先生听到了,还有沙子不可以再出现再训练场了。”
堀川国广跟和泉守的对话声音大到,福泽谕吉可以在本丸跑三圈都能清楚听到,当然这是夸张手法。
之前和泉守兼定因为对练时,偷偷在口袋里里面藏了一把细沙,把对练的陆奥守吉行得罪了个遍。
包括但不下于,半夜被陆奥守用尖叫鸡唤醒。
福泽谕吉现在不仅是对乱步先前溺爱教育感到担忧了。
他还对面前这个小少年生长环境感到了浓厚的担忧感。
这个地方真的适合孩子的成长吗?
“别担心,社长。”举着布丁吃的正欢的乱步,看着正在回忆社长教学动作的诺兰,想到了什么。
“社长,不然你以后来教诺兰剑术吧!这样我们就可以完美都凑到早午晚饭。社长你教的好的话,我们说不定还能寄宿在这里。”乱步开始凭空做梦了。
不过乱步的提议倒是不错,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毕竟像是这样的好苗子,以后也不一定能再遇到第二个。
更何况这孩子天赋极佳。
小乌丸站在他们身后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听到了片言几语,效率极快的询问了诺兰的意愿。
他很早就想给诺兰请个老师了,不是说他们的剑法不好,而是因为他们刃太多了。
因为这是他们的主人,当然所有刃都希望能够让主人学会自己的剑术,可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傲慢。
一种寄托在自身上被主人偏爱的狂想,他们凭什么想着让主人领悟他们所有刃的剑术。
别说人类不可能了,哪怕是身为付丧神的他们,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抱着这样的想法,强加在一个孩子的身上。
这是不正确的行为。
被人类伤透的他们,只不过是借着先机,给诺兰套了一层枷锁,让他走上了审神者的位置。
为的只是他们给自身的一种保障。又何尝去询问过当事人的想法和意见。
他们能够意识到这一点,不过是在相处过程中,渐渐的放下了防备,这也是他们的傲慢。
对于人类的一种傲慢。
因为他们先前的生活是在“前者”的阴影下,让他们体会到了权的滋味。这是一种会让人疯魔的道路。
曾经的他们只是刀剑,体会不到这些情感。所以当他们成为人类的时候,没有一个好的引导和指路,他们也是会走歪路的。
然而这一切都在他们去尝试着学习育儿手册的那时起,发觉到了他们所亏欠的事物。
那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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