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不是好心来陪我睡,是故意来放屁是不是?就因为我昨天看你舔面慢,说了句你这么吃得吃多久,是不是要等鸡啄完了米,狗舔完了面,火烧断了锁……你就气得来报复我啊?”杜引岁捏了捏更红了的小团子脸,“那是一个故事书里的话,用来说很难做完的事,不是说你是小狗啊小笨蛋。”
不用他们说话,板车上的人一个人就唱出了一个场子的热闹。
秦崇礼看出来了,这家伙是不是想逗孩子不好说,但是她……应该就是在回避江芜想要和她说话的视线吧?
但是……
为什么?
不是刚才还在为江芜发声,将李家人说得落花流水么。
完全不似自己这般顾忌许多,直接撕碎遮羞布把事实扔他们脸上,连“刚出生的婴儿用脐带勒你脖子逼你当她奶娘,逼你说她是男娃啊?”这种话都能说出口的人,为什么不想和江芜说话了?
秦崇礼有许多为什么,但是该死的,他和江芜一样,在板车上那家伙完全无视他们的情况下,压根问不出口。
当然,杜引岁也没有一直无视。
远处,衙役敲锅放饭声起,那本还在哄小家伙的人立刻就抬起了头,看向了江芜……
江芜拿起昨晚衙役发的碗去打饭,楚秀兰亦拿起了秦家这边的碗。
目送两人走远,秦崇礼看向了板车,然后对上了那道……炯炯有神的目光。
“老师,可以帮我勺筒河水吗?”杜引岁友好微笑,递出了昨日楚秀兰从卫家那儿拿水来的竹筒。
谁是你老师……
“河水没烧过,不能直接喝。”秦崇礼没伸手,甚至人都没往板车那儿走,顿了顿又道,“江芜昨晚不是和你说过了。要不等她回来,再给你说一遍。”
出现了,怪怪的怨气。
“哦,那没办法了。怪渴的,看来一会儿的热水又都是我喝了。哎,谁让江芜人好呢。”杜引岁敲了敲手里的竹筒,“可惜啊,我倒是无所谓喝什么,不过江芜估计渴死也不会去喝没烧过的河水吧。”
“你就不能少喝两口!那一碗是你们两个人的。”秦崇礼气得胡子都翘起了一些。
之前人受伤昏迷,江芜的食水大半给她救命,秦崇礼也说不得什么。但是现在不挺活泛么,看着比江芜都精神,不得平分么!
“哦,那不行,我渴。”杜引岁盘着手里的竹筒,感叹,“要是能喝几筒河水,我应当就喝不下那么多热水了。今天有点热哦,推车的话,路上应该会流很多汗吧。”
秦崇礼大步走到木板车边,一把抓走竹筒,顺手还解救出了自己气呼呼的小孙女,又对车上人撇眼:“刚才还说一筒!”
“如果看到小鱼小虾,不拘多小,顺手捞回来我看看啊老师!”杜引岁对着秦崇礼的背影热情摇手。
哎,也是腿脚不便,不然哪儿费这口舌,早跳河里大吃大喝了。
杜引岁羡慕地看着远处河边零星几个赭色囚衣。
说来,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非但不似前几日那么急着催上路,居然还让大家四处溜达了……去河边也没被制止。
真是奇怪。
不过,要是日日能如此,倒是便利许多。
杜引岁翻起被划破的裤腿看了一眼腿上的伤。
啧,从前伤筋动骨一百天,到末世时这种没被污染的普通摔伤,只需要寻些《食经》中对症的变异动植物吃了,那一百天约莫能缩短到一周。
不过现在……
杜引岁从怀里掏出一枚白中带银,上有许多刻纹的戒指。
可惜啊,末世时的储物戒居然能跟着来这种奇事都发生了,怎么不把配套的晶核来一颗!
简直手捧宝山而不得入,肝了七年的财产好像还在,又好像没了……
难受!
天杀的,她这戒指里有一打火羽菇菇鸡腿啊,如此对症,却如此遥远。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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