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人去偷偷教。除非,江芜私下求陛下,但是不可能。江芜啊……她最在乎的,还是那位前皇后娘娘,非必要时,她避着陛下还来不及呢,不可能做那样瞒天过海的事。”
“那是谁!”李大勇不理解,暴躁扔碗,“总不能是她悟性极高,上了一天的武课就自己练成那样吧!”
李大勇的好奇,自然并非他一人独有。
楚秀兰在三桥驿时就问过江芜,是否学过武,回以她的是江芜缓缓摇动的脑袋。那会儿大家还不熟,怎么说如今也是一起推过车,一起摘过花,一起在背后偷偷叽咕过猪姑娘的关系了,楚秀兰的好奇便越来越难礼貌憋住了。
今日也不知衙役们是累了还是疯了,不但早早将大家从树上解下来,居然放完水发完饭也没急着列队开拔。
最初几个胆大的去河边洗漱了一把,见衙役们这都不拦,后面河边便多了一河岸的人。
天可怜见的,总算是能把这一身的味儿洗一洗了。
日头正好,虽不似晚上能避着人脱下衣服好好搓洗自己,但好就好在没有衣物可以更换的人可以直接连人带衣服都洗了,上来晒晒太阳就当干了。
对,这里说的就是一无所有的江芜杜引岁以及秦家人。
河边,楚秀兰和秦崇礼节约时间,一人分了一只崽,先搓崽再洗自己,没多会儿那一小片水都洗出了乌色。还好是活水,不过片刻又清了,不然真是尴尬。
江芜也没急着收拾自己,只先解了杜引岁身上包着伤口的布。不知是前一日的金银花够多够强,还是夜里杜引岁掏出来的那三桥驿婆婆给的药包够有用,总归现在伤口已经消了肿,看起来要比前一日杜引岁高烧时好太多了。
无视了旁边那碎碎念叨着也想下河的声音,江芜拿起了还没被衙役收回去的碗:“你的伤口不能下河,我去打点水,你擦擦没伤口的地方。”
杜引岁斜眼看碗,这么破点儿大,够擦个啥。
“算了,我不洗,你自己洗吧。”杜引岁认命躺下,躺得平平的,合上了眼。
杜引岁算了,江芜可没算了。
一碗碗的河水打上岸,把人薅起,先漱口再洗脸,而后冲洗手手脚脚,又取了布……
“你自己擦……”江芜托着洗净拧干的布,递。
已经被洗舒服了的杜引岁再不提什么算了,反举起孤独的右手在江芜的眼前摆了摆:“我自己?”
“那我……帮你擦背,其他你自己……”江芜抿了唇,脚一转站到了杜引岁的身后,手背贴了一下脸颊,散去了快要出现的热意。
“那当然,还能让你占我便宜啊。”杜引岁感受着背后擦得舒服的力道,来自现代社会的嘴随便一瓢。
便宜?占便宜?为什么要说占便宜……
在你眼里,我不是女子么……
便是曾女扮男装,我也是女子啊。
杜引岁根本没想到,身后的人心思细腻至此,不过随口一句,便在对方心中掀起了风浪。
布依旧被洗净拧干,仍小心地递到杜引岁没受伤的手上,而后接走搓洗,如此往复……只是江芜没再说话了,连带着当杜引岁随便擦擦的时候,还会背过身去。
可惜了,这种小细节,忙着擦擦擦的杜引岁一点儿没看着。
等她收拾得差不多,觉出了这人突然过于礼貌,总是背对背对又背对,想要开口问问时,一身湿乎乎的楚秀兰从边儿上凑过来了。
“提醒你们一下,下水之前把外头的囚衣脱了,不然全湿透太贴身了。”楚秀兰说着,把自己外头那件囚衣撩起一半,让两人看了一下里面湿衣衫的贴身程度。
杜引岁还好,点头赞同且还没忘记吐槽两句江芜不肯让她下水的事儿。
压根没提防楚秀兰说着说着就撩衣服的江芜就可怜了,迅速撇开了眼不说,一时竟不知自己该不该背过身去。
别人如此大方,自己那般避嫌会不会更显奇怪。
可若杜引岁不当她是女子,见她看别的女子的湿衣不动,会不会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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