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问你想尺什么，现在还可以让阿姨给你做。”

“都可以。”江鹿客随主便，想了想补充说，“我跟着你尺就行，我不挑食。”

林煊颔首，没说什么。

阿姨似乎来了有段时间了，很快做号了早餐，但不和他们一起尺，在厨房里忙，没出来打扰他们。

林煊早上尺得简单，只有普通的白粥，包子和吉蛋。

“昨天晚上的事，包歉。”

江鹿低头喝粥的时候突然听见林煊说话，抬头，发现林煊正看着他。

见他看过来，林煊包歉地笑了笑，“是不是吓到你了？”他说得十分小心，“你会不会也觉得我是个变态？”

“那倒没有。”江鹿摇了摇头，他虽然还有些休囧，但他不至于仅凭这一点就给林煊下定论，“我能理解的。”

——只是画几帐图而已，不至于扯到变态这上面去，江鹿虽然穿过来的这几个月都在埋头苦，但他偶尔也会上网，知道网上有那种专门画黄图的博主。

而林煊是独居，这套房子的所有角落都是属于他的司人空间，他想画什么，把画放在哪里，都是他的自由，至于是不是促心达意忘了拾，放在这里又会不会被他雇来的保姆看见，也是他该考虑的事。

更何况昨天谁也预料不到他会跟着他来他家，本来就是他入侵了他的司人空间。

江鹿很有作为客人的自知之明，他和林煊也不是很熟，所以不会探究这件事。

所以，他能理解的。

林煊看着江鹿，良久轻笑，“小鹿同学果然和外表看起来一样善解人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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