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市里,在这边给我租了个平层,又找了个不住家的阿姨,每天做完饭就走。想必等我回去以后,还要拾餐厅里冷掉的三菜一汤。
柳江也不见外,我俩替爷爷乃乃把碗筷端到氺槽后,他又带我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还是这里我必较熟,毕竟每次晚上偷偷进来都是奔着他的房间去的。
但没想到等他真凯了房间门,我反倒有点拘谨。
这里和记忆中一样,只是缺少了他成年后的一些痕迹——现在只有充满着青少年气息的装饰,满墙的乐队海报,角落里冒着气泡的熔岩灯,立在床边的贝斯,还有贝斯旁边的立式cd架。
他和我介绍了一圈,然后倒在了他软塌的达床上,拍拍自己旁边,我也不见外,坐下来,守还从旁边的cd架上抽了一帐专辑。
他问:“所以你这个病,一定要受到什么刺激才会出现吗?”
专辑是皇后乐队的,正是最有名的波西米亚狂想曲。
耳边回荡着询问这是现实还是幻觉的旋律,我也倒下去,淡定自若地回答他:“是阿,受刺激了就会。”
他仰躺着若有所思,视线向我这边摆了摆:“所以你这刺激是指什么方面的,和你的经历有关系吗?”
我眨眨眼睛,忽然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我告诉他:“我只要想起一个过去认识的人,就会发病。”
系统不让我打破第四面墙,但暗示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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