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微微一笑。
见宋霆没回答自己的话，沈素霞只好又解释了起来：“完整大道的话，至少得渡劫期的修士才能吸收吧。”
“不过，宋大能，你转世之前，不知道这些道理吗？”
她狐疑地盯着宋霆，远山水波一样的眉眼略微挑起。
遭了，身为转世大能的话，好像是不能问出这些问题。
“转世之时，记忆受到了创伤。”宋霆勉强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了。
沈素霞点了点头，心中倒是没有怀疑什么。
她没转世过，哪能知道转世之后记忆会不会受到创伤。
“那宋前辈前一世是何等修为？”
“沈老祖，你这就有些冒昧了。”
宋霆脸色一沉，语气生冷回应。
沈素霞笑着脸，用修长的五指拍了拍嘴唇：“是小女子多嘴了。”
“无妨，我倒是还有一事想问。”
“圣子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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