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他又补了一句:“各个方面不合常理的,还有你们知道的其他事都可以说说。”
沉默良久,他们终于肯开口道来。其中一名女性介绍说:“我是他的妻子,我们结婚有二十多年了。他之前是市第一中心医院的外科大夫,我是护士,结婚后我选择回归家庭,他收入虽然算不上太高,但至少养活全家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拍了拍身旁年轻男子的肩膀:“这是我们的孩子。”
“嗯,然后呢?他被调去仁爱分院了?”
“准确来说,是他自请去分院的。其实以他的能力,老老实实在本部待下去,未必不能干出些成绩,当时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医院的发展中心始终是在本部,去了分院很可能会被边缘化。但他看中了分院开出的高额薪资,说什么也要调过去。现在想想,他之所以一意孤行,也许是在那时就跟犯罪团伙勾结上了。”
把争分夺秒与死神抢命的圣地当成自己牟取暴利的屠宰场,实在令人唏嘘。
“他……你们家里那段时间很缺钱吗?”夷微插嘴问了一句。
“谁会嫌钱多啊,有50%的利润就敢铤而走险,有100%的利润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至理名言。”宁绥见多了这种为了钱不要命的事,手下有八成以上的案子犯罪动机都能用见钱眼开概括。他也不想用“人性本恶”这种谁都能说一说的屁话来评判他们的罪行。君子论迹不论心,同样是生来就有恶念,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坚守原则,有的人则落入了犯罪的深渊,这才是他身为法律人应该思考的问题。
“后来他攒够了钱,就离开了医院,开始自己做点小生意,慢慢把生意做大了。他靠做手术贩卖器官赚了多少,我们也不清楚,期间也没有人上门找过我们的麻烦。警察同志,不是我们故意要包庇他,你们想想,正常人谁能想到自己的家人会在外面做这种勾当?”
说到这里,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女人抬眼请示他们,宁绥点了点头。
然而,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格外惊恐,带着哭腔哭诉着,女人的神情越发凝重:“……什么?家里又闹鬼了?”
“又?”宁绥抓住重点。
女人无暇回答他,急忙回复电话那边说:“好好好,我们马上回去,你躲在卧室别出去!”
宁绥和夷微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意识到——又来活了。
“走吧,一起回去看看。”
一行人火急火燎地赶去救人。路上,据死者妻子说,案发前后每至午夜家里都会发出异响,窗帘外还有隐隐约约的黑影。他们始终和对面保持电话畅通,今天撞鬼的是女人在家养胎的儿媳,说是午睡醒来后下楼扔垃圾,爬楼梯时总感觉身侧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她回望过去,竟然看到了一颗悬浮的头颅,头颅下方连缀着杂七杂八的内脏,还在向下渗血。
不论她爬到第几层,那个头颅总会如影随形地出现在对应的位置。她飞奔回家,锁上了房门和卧室门,才打电话向他们求助。
“飞头蛮?这次的对手学得有点杂啊。”宁绥迷茫地挠了挠后脑。
飞头蛮据传是秦时的南方少数民族,后来慢慢变成了东南亚一带法师追魂索命的邪术,国内同样有术士修习。宁绥先前也见过中了南洋邪术的案例,佛牌、小鬼古曼童一类比比皆是,虽然没有对症下药的法子,不过以不变应万变总不会出错,一切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一张北帝符若是搞不定,再来一记天蓬大法也足够了。
老实说,这种事情处理得太多,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厌倦。他瞥了夷微一眼,说:
“交给你了。”
夷微一挑眉:“保准叫它有来无回。”
女人的儿媳在长久的噤声后,又一次颤颤巍巍地开口:“那、那个脑袋进屋来了……它在撞卧室门!”
电话中果真传来了一段不停碰撞的巨响。宁绥一脚油门加紧,向后吩咐说:“电话给我。”
他隔着电话发动金光神咒:“……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撞门声渐渐消失,儿媳压着哭声细听,问:
“它走了吗?”
“说不好,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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